花が咲く、花が散る

* Jen 代製

一雙透亮的眼睛直盯著一雙桃花眼，「放心，現在不會強迫你」鄭大賢的桃花眼勾起完美的弧度，便離開床，離開了房間。

而床上的人兒也只是不語看著鄭大賢的背影緩緩渺小。

不知道從哪來的惆悵，在看過鄭大賢的眼裡後，在看過鄭大賢的背影後。

無力地揉亂了自己的頭髮，「唉…到底怎麼一回事？」劉永才不懂自己現在的情緒。

起身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櫃的手機，想打開螢幕卻發現依舊一片黑。

按了好幾次，索性判定它已無電。

也在螢幕裡頭看見了自己，帶點疲憊卻又帶點心滿意足。

等等…心滿意足？

又再次揉亂自己的頭髮，「呀！劉永才？你有病嗎？那頭豬郎可是背著正宮性侵害你欸！」對著空氣跟另一個自己對話。

低下頭又瞥見螢幕中的自己，「到底…」右手撫上自己的左胸膛。

撲通撲通撲通撲通──

像隻小羊撞擊著四周圍的柵欄，要奔向廣闊的草原。

又躺到了柔軟的枕頭上，「鄭.大.賢…？為什麼…？有種熟悉….」看著天花板緩緩地浮現鄭大賢的臉龐。

頭裡突來一陣疼痛截斷開了劉永才的思考，「唔…頭…」雙手抱著自己的頭，「怎麼…疼…」雙眼因疼痛而皺緊。

受不了疼痛感，身子捲蛐成一個蛹狀。

記憶殘存的畫面依依放送著。

「所以我說對。不。起」臥蠶男孩大聲的喊著。

…

「安靜！」臥蠶男孩在耳邊講著，「不要說話！有人！」

…..

「早知如此就不要背叛組織，這樣何堪呢？」大塊頭輕蔑地笑著，「把那些研究交出來或許BOSS還可以放你走」

男人驚恐地搖頭，「不可能！交出來還是死路一條！我才不可能交！！」吐出了一攤血。

…….

「啊！！！！！」

「吱吱吱….嗯…吱吱吱….嗯….」

空間全是男人的淒厲叫聲以及電鋸切進人肉地聲音。

………

「別叫」臥蠶男孩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
………..

睜大了雙眼，畫面瞬間消逝在劉永才眼前。

「什麼…那是…什麼…」拼命地搖頭，左看右看，自己還躺在枕頭上。

喘了一口氣，「呼…原來是做惡夢…」劉永才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。

潛意識的劉永才明白也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惡夢，那是真實切確的發生過，但卻被默默地排擠開了。

那段令人不想再回想的記憶。

那血肉模糊的畫面不想再回想起。

儲存。

拒絕。

無法儲存。

消逝。

消逝？

潛意識到不這麼認為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