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 Jen 代製
外頭的風狠狠地颳著無人的街道。
無人?
正有一位男人從店裡走了出來,風不經意颳走了他頭上的漁夫帽。
髮絲任憑風作亂而不規則飄散。
舔了自己的厚唇,口是稍乾了點。
被這強風颳地嘴唇都乾裂有點疼痛,拉起身上的風衣外套遮住半個臉龐,勉強遮擋住被風吹乾皮膚的可能性。
在這人煙稀少地街道上走,他的出現顯得特別顯眼,這時也覺得暗處有人默默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對於平凡人來說,這是很有壓力的一條路。
但他不是平凡人,他是鄭大賢。
有著敏銳的觀察性,還有比女人還要強的第六感,人們口中所謂的直覺。
最重要是他那讓人搞不清的身世。
一般人通常把鄭大賢列為某知名PUB的店長罷了,而且是油腔滑調的男人,後宮據說千百人,晚上還真有翻牌之名。
但這也是據說、聽說。
真親眼見著的沒幾人,只有該當事人才清楚一二。
不過從當事人口中的敘述,又另當別論了,一群被鄭大賢迷得團團轉的人壓根不相信。
說再多也只是浪費口舌,簡單來說,兩個字。
廢話。
對於鄭大賢的身世是個謎,連在店裡工作的同事也不明白這店長的來歷。
能知道的人大概是鄭大賢最想保護的人又或者是同甘共苦純朋友,但唯一可以了解到的是長期愛著鄭大賢的文鐘業,並不是知道內幕之人。
文鐘業也是被蒙在鼓裡的人,單純地愛上鄭大賢這人,勤奮地送上自己親手做的便當,努力地記住鄭大賢的喜好。
但最終文鐘業依舊沒深入內幕,他也只是鄭大賢身旁的普通朋友。
普通朋友對於鄭大賢來說,只是偶爾聊聊天,吃吃飯。
話題大多只圍繞著工作繁雜之事,又或者是生活趣事。
不會聊到家世,因為他們清楚聊到之後,大致上就被鄭大賢從普通朋友下降到一年只能見一次面的朋友,簡單來說,半個陌生人。
同事之一的金力燦,不知為何特別熟悉鄭大賢這人,通常只跟他侃侃而談,直到自己邀請友人方容國一同進到店裡工作,漸漸知道鄭大賢這人背後的來歷。
怎麼知道的?聽說方容國是鄭大賢的同甘共苦純朋友?
這也是聽說,納入不了真實性,只能推測方容國年過二十六,看人極多,對於人性的表現大概知得一二。
問我怎麼知道那麼多?
噓……你知道不能太多
有時候看看聽聽就好,說出去只會得來橫禍。
鄭大賢笑了笑,方才撿起地紙張,看了內容。
不經意笑了,「是你嗎?」除了乾弟金泰亨知道鄭大賢身世外,那個人是知道最初源頭的人。
他是誰?
不清楚不明白。
默默地藏在鄭大賢心中的謎。
這個謎是唯一和鄭大賢有最深默契的人,沒有任何懷疑對方會背叛的舉動。
唯有百分之百地信任。
鄭大賢的頭又低了下來,「這只是以前的你寫的吧…」臉上沒了笑容。
臉上多了份惆悵,「忘了你…沒了以前這段記憶…」沒來由地眼淚擠出眼框,但卻沒低下。
在這大眾空間被人瞧見鄭大賢落淚,那還真透露出他無助地性格。
這事鄭大賢可不允許其他人知道。
唯獨他。
他心中那個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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