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 Jen 代製
記憶猶新?
的確那可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記憶。
眼睜睜看著自家最強壯的大樹任人宰割。
他不心痛嗎?
不,他心正狠狠地淌著血。
自從那次過後,鄭大賢他已經學會了做好表面。
冷漠和笑容是他的兩個武器。
面對誰應該用著什麼態度,他心裡明白,身體也明白。
輕輕把馬桶蓋上才將劉永才輕放在馬桶上,自己的身子讓他依靠著,而自己那雙右手就拼命地伸著手。
費了一點力氣和時間,才勾到了水龍頭的開關,按下了附近的調溫器。
嘩啦──
流下漸漸溫熱的水。
又回頭瞥了劉永才一眼,「對不起,明知道你忘了我了,卻還是忍不住…」鄭大賢的手撫上那張疲憊的臉頰上。
俯身給了劉永才的額頭一吻,「我真想你了…」眼睛靜靜地閉上,呼吸著劉永才的體香。
淡淡地薰衣草香味撲鼻而來,眼睛又悄悄地睜開,「果然…你依舊喜歡薰衣草…」稍稍離開了劉永才的身子,「知道嗎?薰衣草的花語…」鄭大賢用手指試了浴缸中的水溫。
皺了眉頭,「不知道你適不適應這溫度…」鄭大賢抱起了馬桶蓋上的劉永才,輕緩地將劉永才放進了裝了三分之二溫熱水的浴缸裡。
又開始對著劉永才自言自語著,「薰衣草的花語阿…是請回答我…」鄭大賢也踏進了浴缸裡頭。
雙手擁入劉永才入懷,「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暗示我…回答你…」鄭大賢的頭慵懶地靠在劉永才的右肩上,「從那刻起…你的身影早已無法從我腦裡消逝了…」像是說故事似的,只是聽眾尚未被喚醒。
手不尋常地格外溫柔,清洗了上身,也冷靜地清洗了下身。
雖然身下那股慾望蠢蠢欲動著,但是鄭大賢告訴自己不能在這樣衝動下去了。
手指輕輕地放進了劉永才的後穴,連著澄澈地溫熱水,「唔…」身前人因疼痛悶哼了一聲。
「沒事的…」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自己講著,還是對著劉永才訴說著。
忍下了這一時,但這一時對鄭大賢來說就像度日如年般難熬。
費了好大功夫似地,「呼…」鄭大賢深深地呼吸再喘了一大口氣,那股薰衣草香又飄進了他的鼻中,「別在誘惑我了…」搖了搖自己的頭,要自己撇開那慾望。
抱起劉永才離開了浴缸,隨手拿了上方的浴袍,為劉永才包裹著。
確認無誤才又走出浴室,走向了方才翻天覆地的床。
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劉永才,蓋上了被子,拿了空調遙控器。
調高了溫度。
確保不會讓劉永才著涼了。
「鄭大賢…這樣的你…多久沒見了…」抬頭看著毫無裝飾的天花板,對自己自嘲著。
右手伸出了手想觸碰天花板,眼裡只有自己的五根手指清晰可見,「這種自在感…多久沒體會到了…」閉上了雙眼,體會空氣中的味道。
鄭大賢可不記得薰衣草味有安定人心的作用,是因為多了劉永才的薰衣草香味?
貌似整個世界都慵懶了,沒有壓力地呼吸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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