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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n代製(2)  

* Jen 代製

 

記憶猶新?

 

的確那可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記憶。

 

眼睜睜看著自家最強壯的大樹任人宰割。

 

他不心痛嗎?

 

不,他心正狠狠地淌著血。

 

自從那次過後,鄭大賢他已經學會了做好表面。

 

冷漠和笑容是他的兩個武器。

 

面對誰應該用著什麼態度,他心裡明白,身體也明白。

 

輕輕把馬桶蓋上才將劉永才輕放在馬桶上,自己的身子讓他依靠著,而自己那雙右手就拼命地伸著手。

 

費了一點力氣和時間,才勾到了水龍頭的開關,按下了附近的調溫器。

 

嘩啦──

 

流下漸漸溫熱的水。

 

又回頭瞥了劉永才一眼,「對不起,明知道你忘了我了,卻還是忍不住」鄭大賢的手撫上那張疲憊的臉頰上。

 

俯身給了劉永才的額頭一吻,「我真想你了」眼睛靜靜地閉上,呼吸著劉永才的體香。

 

淡淡地薰衣草香味撲鼻而來,眼睛又悄悄地睜開,「果然你依舊喜歡薰衣草」稍稍離開了劉永才的身子,「知道嗎?薰衣草的花語」鄭大賢用手指試了浴缸中的水溫。

 

皺了眉頭,「不知道你適不適應這溫度」鄭大賢抱起了馬桶蓋上的劉永才,輕緩地將劉永才放進了裝了三分之二溫熱水的浴缸裡。

 

又開始對著劉永才自言自語著,「薰衣草的花語阿是請回答我」鄭大賢也踏進了浴缸裡頭。

 

雙手擁入劉永才入懷,「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暗示我回答你」鄭大賢的頭慵懶地靠在劉永才的右肩上,「從那刻起你的身影早已無法從我腦裡消逝了」像是說故事似的,只是聽眾尚未被喚醒。

 

手不尋常地格外溫柔,清洗了上身,也冷靜地清洗了下身。

 

雖然身下那股慾望蠢蠢欲動著,但是鄭大賢告訴自己不能在這樣衝動下去了。

 

手指輕輕地放進了劉永才的後穴,連著澄澈地溫熱水,「唔」身前人因疼痛悶哼了一聲。

 

「沒事的」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自己講著,還是對著劉永才訴說著。

 

忍下了這一時,但這一時對鄭大賢來說就像度日如年般難熬。

 

費了好大功夫似地,「呼」鄭大賢深深地呼吸再喘了一大口氣,那股薰衣草香又飄進了他的鼻中,「別在誘惑我了」搖了搖自己的頭,要自己撇開那慾望。

 

抱起劉永才離開了浴缸,隨手拿了上方的浴袍,為劉永才包裹著。

 

確認無誤才又走出浴室,走向了方才翻天覆地的床。

 

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劉永才,蓋上了被子,拿了空調遙控器。

 

調高了溫度。

 

確保不會讓劉永才著涼了。

 

「鄭大賢這樣的你多久沒見了」抬頭看著毫無裝飾的天花板,對自己自嘲著。

 

右手伸出了手想觸碰天花板,眼裡只有自己的五根手指清晰可見,「這種自在感多久沒體會到了」閉上了雙眼,體會空氣中的味道。

 

鄭大賢可不記得薰衣草味有安定人心的作用,是因為多了劉永才的薰衣草香味?

 

貌似整個世界都慵懶了,沒有壓力地呼吸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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