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 Jen 代製
回味之時,風向悄悄做了變化。
方才被吹去遠方玩耍地漁夫帽,又一大步一大步地回到鄭大賢手中。
但帽子後頭還伴隨著小刀,人們給它一個不討喜的名字:暗器。
在發現之時早已為時已晚,刀的尖端處以最佳風向,順風地提高速度深入鄭大賢的右掌心。
「唔…」悶哼一聲,腦中美好回憶畫面瞬間消逝,只剩右掌心傳達來的疼痛感。
左手本能性止壓住右掌心的傷口,不料背後有人緩緩靠近。
又遲了一步,想做反擊之時就已被對方反扣了手,口鼻也隨之被不明物體覆上,身子不聽使喚癱軟。
視線從清晰可見緩緩模糊,最後眼前只剩一片漆黑。
遠處一樣和鄭大賢方才走到室外的店門口,碰巧一名黑髮男人,開啟了大門要走到了街道上。
距離他不遠處傳來不明騷動,悄悄躲在牆後,偷瞧著那傳來聲響的來源地。
「鄭大賢?」黑髮男人摀住自己的嘴,一臉不敢置信。
還在前幾小時還在房間一臉老大樣的鄭大賢,現下竟然輕而易舉地成了別人手中的肥羊,手無縛雞之力。
還在震驚之時,頭殼裡傳來猛烈的疼痛感,像是萬根針正刺穿著每條腦神經,「唔…頭…頭疼…」黑髮男人只剩抱住自己的頭喊疼的力氣。
不料這舉動引起方才襲擊鄭大賢的那群人的注意。
「這…?」一人疑惑看著同夥,「也帶走」貌似領頭的人果決下達命令。
迅速確實地,消逝在街道上。
貌似街道上擄人事件都不曾發生過,街道上依舊冷清。
風也依舊繼續吹著它的風。
風悄悄成了過客,成了他們倆經歷的過客。
現下兩人被人覆上迷香的布後,都任人擺佈地被帶上廂型車上。
車子經過一個街道,大膽地從警察局大門前開過,向著城外開去。
出了城外,身旁只有雜草或貧脊的土地,雜亂不堪。
車外風景默默從貧脊之地到了蓊蓊之地,爬上了一座山似的,車子稍嫌吃力點地轉了好幾圈輪子才前進幾步。
一公里前有著明顯的鐵皮屋,屋旁還有雜草極多的田地。
是田地吧?微微能瞧見雜草間那垂死掙扎到死的果樹,枯萎到毫無水分,乾扁的果實也散落各處。
一看就像是被廢棄已久的小型農作業區。
可現今卻成了有非分想法之徒的好處所。
車子抵達屋前,不意外地停了下來,車鑰匙拔開,轟隆引擎聲也隨之停了下來。
踏出車內,車外吹來陣陣那群人已習以為常地怪風。
畢竟已經幹了不少勾當,多多少少都有另個世界在這附近飄蕩。
「老大,綁他做什麼?這傢伙有錢嗎?」方才開了一路的駕駛員,一下車就到後頭看了鄭大賢,還仔細地上下打量著,他還真看不出鄭大賢有什麼好剝削的。
一道冷眼射向開口之人,「廢話很多?很清閒就快把人帶進屋裡綁好!」
「我們可不是他清醒之時的對手」貌似帶頭的人要小弟趕緊給鄭大賢綑緊,「要不是趁他鬆懈之時…」默默地嘀咕了幾字。
看小弟有所行動地把鄭大賢和另一個黑髮男子抬進鐵皮屋內,他才拿起手機撥打那長期聯絡號碼。
不出三秒,對方就已接起電話,「人,到了」
簡短三個字,他與電話那頭都清楚其中的意思。
留言列表